虽然有了昨天的经验,但我仍是紧张非常,灵魂一刻间好像飞出了躯壳。
姐在主动吻我。
佳琪姐的唇很热很温,犹如带给我最温暖的支持,细嫩的樱唇紧密地封闭着我的嘴巴,不让我再说出半句泄气的说话。
「姐...」
这一个吻比我想像来得长久,而最令我震惊的是,期间姐慢慢地张开两片花瓣般的薄唇,然後一条又温又甜的软肉便柔滑地闯进我的口腔内。
是佳琪姐的舌头。
16岁的我从未认识湿吻这一回事,甚至在电影中也没看过;佳琪姐这个举动令我感叹到,接吻这个我一直以为只是嘴碰嘴的活动,原来比想像中深奥得多,我彷如一个生涩的小童,只是随着姐姐那灵活舌头的摆动,作出稚拙的模彷,学着用舌尖迎合姐的节奏,偶然又稍稍伸入她的口中,贪婪地吸吮当中美味的蜜饯。
「嗯...」在舌头的交缠下,姐的喉头发出阵阵性感的音符,对我来说没其他声音比这个更具催化性欲的功效,加上这时姐的大半身子都已经压在我的身上,隔着轻薄的被套,我可以清楚感受到佳琪姐那柔软而温暖的躯体。
「姐...」在心情激动下,我感到一股热烘烘的暖流急速地往分身流去,在姐白嫩玉腿的挤压下,性器早已经血脉愤张,显露出从未有过的兴奋。
而正因为两人的身体正是如此的紧贴着,毫无疑问姐亦会察觉到我生理上的变化。
再一次在心爱的姐姐面前败露自己的下流,我觉得又是惭愧又是羞怯,但同时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。
我真是一个可恨的变态。
过了很长很长时间,姐的樱唇才缓缓离开我的嘴,看到我眼角的泪水都已乾成泪痕,姐柔声说:「哭够了吗?男子汉不要哭嗬。」
「...我不是男子汉...」我轻轻摇一摇头。
「是吗...」接下来,佳琪姐对我做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,她的手慢慢向下伸延,直至触碰到我那硬朗的分身上:「我觉得已经很男子汉呢~」
「姐...」我从来没想过,姐姐会对我做这种事,的确以往我曾多次幻想姐自渎,但就从来没想过,跟姐会有这样的接触。
嗄...我是做梦吗...
我的心扑扑的跳,对於姐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期待之馀又觉羞愧,在碰到我的性器之後,姐的手没有停顿下来,而是继续温柔地探索着当中的虚实,从顶端部份缓缓地向下伸展,细心地抚摸硬物的每一寸,甚至连肉囊都轻轻地揉搓了好一阵子。
好舒服唷...
我讶异的望着姐,但她脸上放着的是一张心里有数的面容,我根本作不出一句说话,只是有如一只弱小的动物,享受着亲人向自己施与的淫戏。
「你好大唷...」佳琪姐以世间上最性感的声线,在我耳边轻嗫一声。
对一个男生来说,这一句说话无疑是增加其自信心的最好魔法。
在来回抚摸了性器的全部多次之後,姐开始慢慢拉开我睡裤的裤头,然後将柔软的小手伸进内裤之中,她的指尖先在刚硬的阴毛上游荡了好一阵子,然後再用掌心包含着那充满褶皱的肉囊,轻柔地玩弄当中的春丸,最後当炽热的性器被滑腻的手指头直接触摸到的一刹那,我浑身不自觉地打了一冷颤,全身的血液都在体内胡乱地翻腾跳动着。
呀呀...佳琪姐...现在握着我的...
佳琪姐的手指很柔,宛如无骨节的软体生物,黏附在我身体最脆弱的器官上,而且亦彷似要知道它的全容一样,细长的手指贪婪地走遍性器的每一角落,令其体积膨胀至最大限度,最後五根玉指围着硬物的圆周绕了一围,略带激动地将其牢牢握住。
同一时间,在微婉的光线当中,我看到姐的脸蛋亦是染满羞涩的红霞,她再一次把唇吻向我,似是要阻止我发问任何一个会令双方感到难堪的问题。
「嗄嗄...」
在两嘴紧密的贴近下,我可以清楚听到姐凌乱的鼻息,握着阳具茎干的右手开始缓慢地向肉囊的方向推前,直至整片包皮都被褪至龟头之下,接着拇指就放在性器光滑的顶端上,开始有节奏的来回打圈。
呀...嗄...
就在敏感的粉红嫩肉遭受到指心玩弄的一刹那,我感到彷如热浪般的快感从性器涌遍全身,虽然过往我亦曾用手指玩弄过自己的器官,但这一刻所感到的快慰根本就不是自渎可作比拟。
呀...呀呀...
我没再在姐面前掩饰自己的快乐,嘴角发出享受的轻哼。
姐的手指沿着龟头的嫩肉打转,划过伞状的外环後,便将马眼渗漏出来的液体磨遍顶端的全部,而其馀四只手指就握着茎身的中央玩弄,在温柔而熟练的摆动下,我很快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当中。
嗄嗄...好舒服呀...
由於这一阵由下体带来的快感实在是过份地强烈,我根本无法一心二用,舌头只是迎合着姐那巧舌的玩弄,完全不懂得反应抵抗。
姐的动作越来越快,五只青葱般的手指紧紧握着我的性器上下摇动,而自己的小嘴亦不断呼出淫秽的香气,叫我无法不被带上快乐的顶峰。
呜呜...太棒了...射...要射了...
我真的不想在姐面前展露出自己的能耐,但这种人世间最大的快乐着实令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冲动,一阵阵雪地白花的感觉直冲脑门,我就知道性器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。
「呀~~」
在情绪和快感都攀到最高潮的一刻,我激烈地抽动着臀部的肌肉,一下神经松弛的感觉,大量精液便啪啪地从马眼射出,直将阴毛和肉裤都沾得湿漉漉的。
「射了...建宏你射了好多哦...」由於一切是在内裤下进行,部份精液把姐的手都拈湿了。
呜呜...
我没法回答姐的说话,射出大量精液後的性器仍不停的抽搐和颤抖,白色的精液断断续续,一下又一下的从龟头前端的裂缝流出。
「建宏你射了很久啊,好棒...」
当所有精液都射过精光之後,姐的手还是没松下来,而是继续使劲地握着那仍然硬挺的性器不断向前捏压,务使把输精管内剩馀的所有精液都挤压出来。
嗄嗄...真是太舒服了...
高潮过後,房间内只充斥着一阵栗子花的气味...
当一切都从灿烂回归安静的时候,我带着诚惶诚恐的眼神,望着一刻前还在替我手淫的佳琪姐。
「姐...」
姐的脸上仍是一面绯红,她用手指温柔地替我轻抚因为射出大量精液而微酸的肉囊,羞涩的说:「舒服了点没有?」
我点一点头,姐微笑说:「你射了好多哦,还不是男子汉吗?」
「男...男子汉是从这种事去厘定的吗...」
「我怎知道...」姐羞得活像个初恋的小女孩,叫人难以想像她是个一刻前才刚刚主动替弟弟手淫的女神。
「姐...谢谢妳,为了我...要妳干这种事...」
「没啦,青春期的好奇嘛~」姐向我作了一个俏皮的眼色,接着又换上一个认真的表情说:「你对自己要有自信啊,家里只得你一个男生,妈子对你期望很高,不要令她失望。」
「嗯。」为了姐妳,为了妈,我会努力的。
「...要不要换一条内裤?都是那个了...」佳琪姐的手缓缓离开我那条经已委靡的性器,从床边拿起纸巾,把自己掌心的精液都抹掉。
「嗯嗯...佳琪姐第一次给我弄出来的,我想再感受一下。」
「哗~你好邋遢啊~快去洗一下,不然满房都是那个的气味,叫人家怎睡?」
在万分不愿之下,我扶着那仍然肿痛的足踝,被佳琪姐推进了洗手间。
脱下内裤,看到那被精液洒得一圈糟的阴毛和内裤,我觉得一阵前所未有的快乐和舒畅。
姐替我手淫了,她碰了我的性器,抚摸了我的肉袋子,连火热的白液都拈到手上。
姐...
回到房间,姐已经再次躺在地上的被套内睡了,从那夸张的鼻鼾声音,我就知道她是在装睡。
刚做完那种事,大慨怕要面对我吧?
只是我也找不出半句可以跟姐说的话,於是只好乖乖的爬回床上,钻进温暖的被窝,回味一下刚才的激情。
可是,就在我一下子躺在枕头的时候,一件硬物刮痛了我的脸。
「痛痛...是什麽家夥啦?」我弹起身子往枕头一看,是一个浅蓝色的芋螺。
浅蓝色...芋螺?
是今天害我扭伤的浅蓝色芋螺。
我一直没有留意,原来姐姐在我不觉时把它拾了回来。
这个是纪念我扭伤的纪念品吗?
还是...纪念我们有了一个难忘的旅行。
想到这里,我不禁再次望向睡在地上的佳琪姐,我有一种冲动,想扑下去,紧紧的拥着她。
但最终,我没有。我只是安静的坐在床上,默默地看着我心爱的大姐。
姐,谢谢妳...
我爱妳...
「喂,建宏吗?大姐嗬~我在嘉雯的家玩...嗯...今晚不回来睡了...替我告诉妈子不用等门...好好...拜拜~」
在我连搭嘴的机会都没有的时候,佳琪姐已经一口气说完要说的话,然後叮一声挂断了线。
『嘟嘟──』听着对边那冷冰冰的电话空号声音,我胸口涌上的,是一阵说不出的茫然若失。
已经是第三天了,自从那一个晚上,姐姐替我手淫後的一天开始,佳琪姐就总是早出晚归,今天甚至说不回来睡了。
本来以一个离港一年的女生,回来後四处找旧朋友聚旧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,但可能是太巧合的关系,令我不得不很自然地把这个和一些无聊的事情联想为一起。
我觉得...佳琪姐好像在避开我...
在发生那件事後,本来以为我俩的感情可以更上一层楼,但事与愿违,我们的关系非但没有拉近,反而有一种疏离的感觉。
姐到底在想什麽...
「建宏这麽晚了还没睡吗?」听到妈子的声音,我随便地回了一句:「今晚电视有好看的,想多看一会。」
由於是暑假不用早起床,妈妈也没像平日的唠叨什麽,只是自顾自的回房睡觉,而我就纳闷地侧卧在黑漆的沙发上,眼珠随着电视机中那色彩缤纷的映像晃动,可是心思早已飞往九霄云外。
大姐今晚会回来吧?昨天已经没回家睡了,今晚总不会又在外面留宿吧?
望一望挂在墙上的大锺,差不多一点了,但我仍下了决心要等姐姐回家。
虽然我也不知道,即使给我见了佳琪姐又可以怎样,说我爱妳吗?还是要求要她再替我手淫一次?
但这时候也没管了,反正就只是想说一些话,什麽也可以,只是要说一些话...
一点半。
当大门终於响起卡擦锁匙开门声音的一刹那,我原本懒洋洋躺着的身子像那些已经荒废多年,再次开动的古老机器,笨拙地从沙发上端好。
同一时间,我的心脏亦是不断碰碰的跳动,彷似是即将要被老师接见家长的小学生。
怎麽了,只是大姐呀~
「咦?建宏还没睡吗?」门一打开,果然是身穿深蓝色吊带长裙,手提着深啡色手袋的佳琪姐,她看到我这种时间仍睡在沙发上,稍稍错愕的问我。
「嗯,电视好看~」看到大姐动作优雅地把大门关上,我虽然紧张得差点要流汗,但仍故作冷静的回答。
「哦~有什麽那样好看吗?」关门後大姐好奇地走到沙发旁边,望望我看的是什麽节目,而当目睹那条深蓝长裙背後勾划出其浑圆屁股线条的时候,我的心又是一震。
不要这样子好不好,总是盯着姐的身体,你的所谓爱难道就只是建立在肉欲之上吗?
「有什麽好看啊?都是看过的老节目嘛?」
「哈哈~妳年纪大当然是老节目了,我没有看过可就是新节目的啦~」
「好呀~又是一脚踩过来哦,不跟你说了,洗澡~」佳琪姐甩一甩头,向我嘟一嘟嘴就转身回房换睡衣洗澡。
唉~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,我是不得不像平常一样跟妳斗嘴的呀。
不过无论如何,想到今晚终於可以再次跟姐姐同房,我内心的喜悦还是多於一切。
好容易又是半小时,佳琪姐是喜欢把浴缸注满热水慢慢泡的那种女孩,所以洗澡的时间也比一般人长。
洗手间的门打开,姐用浅黄色的毛巾抹着微湿的发脚,看到我仍是对着那播着老片的电视,又是一个惊奇的面孔:「真的有那麽好看吗?两点多啦,要睡了~」
「还很早嘛...」我搔一搔头,装作那些不肯睡但又被迫要睡的孩童,老大不愿意地关掉电视,其实内心却兴奋得不得了。
等了一天,这个时候终於来了。
回到房後,姐姐熟练地铺好地上的被套,而我就抢着要钻进去:「姐呀,我的脚已经不痛了啦,床还是让回给妳吧~」
「嗬~我的好弟弟什麽时候变得那麽好了?」姐两手叉腰,作出一个扬眉浅笑的可人表情。
我笑笑回答:「我一向都是那麽好的啦,只是姐姐不会欣赏了吧~」
「哈~满会说话的,好啦,以後多欣赏就是了,要睡啦。」姐扭一扭我的鼻子,便着我要睡觉。
午夜两点半。
期待了一整天...应该说是等了好几天的共处时刻终於到了,却想不出一句半句话来,躺在温暖的被套内,我暗暗怪责自己的没用。
而似乎,姐姐也是没有什麽可以跟我说,寂寥的房间内出现了多次被褥拨动的声音,显示出姐在床上不住地转动身子,以她一向良好的睡姿,我猜想她亦是睡不着,而且在烦恼着某种事情。
不会是因为我吧?怎麽会,对了,一定是挂念身处加拿大的丈夫,毕竟回港已经有五天了,连同乘飞机的时间,两口子分别了一星期,有点挂念亦是很正常的吧?
俊荣哥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...
可是就在我想着东想着西的时候,佳琪姐清脆的声音竟然又划破了安静的空气:「建宏你睡了吗?」
「唷...没...今天早上睡太多了,还不倦...」听到女神突然向自己发出呼唤,我的心脏像突然开动了古老火车头,一刹那碰碰的跳动。
「哦...」佳琪姐哦了一声,语气欲言又止的,好像有什麽事要跟我说。
气氛沈默了好一阵子,我像受刑的死刑犯等待法官的宣判,可是却迟迟得不到答桉。
「姐...妳昨天在哪里留宿了?」由於实在受不了那种像等死的冷漠空气,我终於按捺不住,主动将话题打开。
「嗯?在嘉雯家睡了...」
「嘉雯姐不是好像结了婚吗?哗~妳24岁高龄,还好意思阻着人家的啦?」
「什麽阻着那麽难听了,她老公文伟也是我中学的同学,只是太久没见聊得高兴吧,哪有你说得那样讨厌~」姐不服气的说。
「是呢...那个时候妳的确好像跟嘉雯姐感情最好,我也经常看到她过来玩的。」嘉雯姐是佳琪姐从小学就认识的朋友,个子胖胖的,属於活泼女生型,至於样貌嘛就不提也罢。
她可以嫁的出去,是神的恩赐,嗯。
「她有了身孕啊,胖了一个码...」姐继续说。
靠~那条本身已经是恐龙的嘉雯姐,居然还有空间可以再胖一个码?噢~她的丈夫无疑是世间上最良善的好人,我有权相信他们的爱是真摰的,他深爱着嘉雯姐的灵魂,而并非如世上其他肤浅的男人,只把着眼点放在虚幻的肉身之上。
「唉~小学时的同学都要当妈妈了,我也不得不认老啦...」佳琪姐感叹的说。
「这只不过是妳们太早经过了人生的某个阶段,才会有这种错觉吧?我觉得姐姐妳还是像个小女生啦...」我侃侃而谈。
「你这种是赞我还是笑我啦?」姐从床边伸出头来。
「没丶没什麽特别意思啊,妳们女人不要那麽敏感好不好?说妳成熟以为骂妳老,说小女孩又觉得笑妳蠢。」我无辜的答着。
「好啦好啦,我不想太多就是了,一年没见,建宏真的长大了很多啦,居然学会教训姐姐了。」
听到姐姐口中说出长大两个字,我的内心不期然又忆起三天前,佳琪姐以极尽诱惑的声线说出的话。
「我觉得已经很男子汉呢~」
「你好大唷...」
在妳的心目中,我是不是真的已经是一个男人?
「对了?建宏你明天有空吗?」在我仍陶醉於当日旖旎场面的同时,睡在床上的佳琪姐突然乾咳一声,问了我一个出其不意的问题。
「喔?有空喔。」
「嗯,明天我想去探一位朋友,你跟我一起去好吗?」姐小声的说。
「跟妳一起去?妳朋友我认识的吗?」我很自然的问。
「是我的旧同学,妳应该都见过的。」
「那...妳的旧同学我去见干麽耶...」
「不要问那麽多啦,当是陪一下大姐成不成?」
「好啦好啦~小弟为了亲爱的大姐,上刀山下油镬在所不计。」我勉为其难的回答。
「嘻嘻~算你吧,好啦要睡了,明天约好11点的啊。」
「是的是的。」
明天一整天都可以跟佳琪姐一起了...对於姐姐这个突然的邀约,我内心有着的,是说不出的甜滋滋。
果然,甜会变酸这种道理,我中学时已经有学过...
「这个是我的旧同学雅京,你以前也见过吧?这位是她妹妹雅仪。」到了姐姐同学的家中,佳琪姐向我介绍着。
「妳们好...」望着两位初次见面的女生,我礼貌的点了两下头。
姐的同学...我有见过吗?怎麽好像一点印象都没有...我总觉得,姐带我来是有另一种目的。
「佳琪这麽久没见,还是一个样子啦,保养得不错啊~」雅姐亲切地拉了大姐往一边。
「才一年想怎样了,变了大肥婆才满意吗?」坐下不久,两位老朋友就嘻嘻哈哈的聊起琐碎事来,而我坐在旁边,就活像一个...白痴...
「对了,上次表哥给我们买了新的电玩都不会玩,你教雅仪一下吧?」看到我无所事事,雅京姐体贴的说。
「哦...」玩电玩,总算比当石像好吧。
我走到电视机前把电玩的电源接驳好,然後转头问雅仪:「妳不会玩什麽啦?」
这位样子还算可爱,但表情冷若冰霜的女孩简单直接地回答:「什麽都不会!」
好...好一个精确而又毫无犹疑的答桉...
「那...玩赛车吧?」我提议道。
「好!」雅仪的答桉,简直可以用斩钉截铁来形容。
这一位女生,将来必定非池中物...
「哈哈~那儿还有变色的指甲油卖吗?好想看看啊~」聊了大约一小时,两个人说到女人生活上的必须品。
「那不如去逛逛?加拿大买日本化妆品贵一点吧?」雅京姐提议道。
「好啊好啊~」说到装扮,姐像小女孩的兴奋大叫,然後转个头向我说:「建宏,我和雅京去逛一下街,你和雅仪继续玩电玩吧?」
靠?不是吧?妳们跑了留我在这儿?我可不认识她的啊~
可是连反抗的时间都不留给我,两位女生已经提起手提包,像灾难片中的女主角般,以逃难的脚步跑了出去,只留下两个今天才认识的『孤男寡女』。
这...算什麽?
我望一望旁边的女孩,只见她仍是没半点表情,好像对面前的突变毫不在乎,冷漠得叫人不寒而栗。
妳不会...是机械人吧?
「一点了,我想看体育台。」女孩望一望表,声线亮无抑扬顿挫的说。
「哦...好。」这是妳家,难道我有权反对吗?我关掉电玩,重新把电视频道调到有线电视的体育台。
是摔角节目吗?妳不是看这个吧...
女孩没答话,但从她不动一动的眼神,我想这的确是她要看的节目。
而且当电视上那些摔角手遭受到对手的攻击,即是什麽倒头桩呀,夺命锁呀的时候,这个全日没任何表情的女孩,嘴角竟然会流露出一丝笑意,看到摔角手被打得一片红一片肿,面容发出惨痛扭曲表情的同时,眼神亦闪烁着兴奋的神彩。
救命...我想走...
第九章
晚上九时。
这两个鸡婆...虽然我的确是很爱我的姐姐,但此刻内心无尽的愤慨仍是不得不使我用没礼貌的态度对待她,妳们竟然可以一去就是九个小时呀。
「好啦,打扰了,今天很开心啊~」佳琪姐像中学生分手一般,和雅?姐紧紧的拥抱道别,临走雅京姐还不忘说:「建宏有空要多点来跟雅仪玩哦~」
还...还会来吗?妳知不知我今天做了什麽?看了一天电视呀,还要是拳拳到肉的『凶残夺命摔角』丶血肉?飞的『死亡真面目』,与及两个小时都是映着那些全身溃烂丶离死不远病人的『AIDS.患上爱滋病的末路』。
回家路上,姐看我全程印堂发黑,不发一言的,主动地拉起话题:「怎样?今天玩得开心吗?」
「哈哈~开心死了~」我乾笑两声。
「那就好...」姐满意地点头。
「妳以为真的好吗?这算什麽了?把我放在那里自己跑了去?」看到我这位呆大姐真的以为自己的弟弟过了很『快乐』的一天,我终忍不住怒吼出来。
「嗯?我们以为给你们一点单独共处的时间嘛...」姐表情无辜的说着。
给我们一点单独共处的时间?妳指我跟雅仪?告诉妳,这个女生长大後只有两条出路,好的当验尸官,不好的当杀人犯!
「雅京的妹妹不错吧?今年15岁,当我家小弟的女朋友正好啊~」姐双手按在我的肩膀,笑着说。
「姐...妳今天是为了...给我做媒?」我盯着佳琪姐问。
「也...也不要说做媒那麽老套,只是雅京刚巧有个妹妹,看你们还蛮合相衬的,便介绍有一下,当个朋友罗...」姐满不好意思的说。
「是这样吗...」听到这个事实後,我不知怎的心中突然涌起一阵说不出来的怒意,眉头一紧,也就不理会穿着高跟鞋的姐姐跟不上,只是加快脚步,独个走回家中。
到达家後我仍是不发一言,吃过妈妈煮好的饭,洗一个澡,便一股脑钻进铺在地上的被套,装作要睡觉。
而到了12点左右,佳琪姐才进入房中。
「喂。」她轻轻踢我一下,小声问道:「睡了吗?」
我没有回答,只是夸张的呼了两声鼻鼾以显示自己的不满,姐姐有点没趣的跳到床上,还不忘故意踏了我扭伤的足踝一脚。
「哇勒~」痛处被踏,我忍不住叫了出来:「小心点呀~才刚好了一点,搞不好会断的啊~」
「哼~我是故意的啦~你这种没良心的小弟,断脚亦是应该的!」佳琪姐像个赌气的小女孩,嘟着嘴说。
「哗~谁没良心了,我被放鸽子放了一天啊,还说没良心吗?」我抱着痛脚叫嚷。
「我哪有放你鸽子了?人家是看着小弟没个伴,特地给你介绍一个啊,有这样好的大姐别人感激都来不及了,你还要发脾气耶!」姐不满的说。
「我...我不用妳那麽多事要给我介绍女朋友啊!要交女友不会自己找吗?」我大叫。
姐啊...难道妳不明白,我生气不是为了其他,就是因为妳要给我介绍女生,难道妳一点都不明白我的心意吗?难道妳真的没感到我对妳的爱吗?
对於佳琪姐这个出於关心但却令我痛心不已的答桉,我情绪一刻激动起来。
没想到,就在这个时候,原本躺着的姐会直起身子,双手交叉抱於胸前坐在睡床上,呆呆的望着我。
「姐...」这时候我从地板仰望向她的身影,只见漫丽的月亮光线从她背後倾泻出来,勾出佳琪姐动人的线条。
真的...好像一位夜空的天使。
「建宏...那一天...我替你做了那件事...」隔了好一阵安宁的时间,姐吸了一口气,静静的说。
姐说话了。
是关於那一个晚上的事。
那一个晚上後,我们两姐弟没谈过半句关於当日手淫的事情,可能是出於姐弟间的羞涩,可能是发自内心深处对於伦理的不容,佳琪姐替我手淫虽然叫我回味不己,但就从没想过要再提起。
但这一刻,姐主动说了。
「那一天...我替你做了那件事...我很後悔...」姐幽幽地说道。
後悔...姐说的是後悔...在我感到无比快乐的同时,姐感到的是後悔。
我的心一刻间被打进了谷底。
姐叹一口气,继续说:「建宏...这次从加拿大回来,我发觉你变了很多,已经不是以前的小男孩,而是...一个男生...」在说到男生两个字,姐微微低下头来。
「青春期的苦恼...姐是过来人...我也经历过,特别像我们没爸爸的,我就更是明白你会遇上的问题...对性...你会有好奇...我觉得你对我,好像有一点特别的目光...」说这话时,姐已经不是三天前那天真的小女孩,而是一位成熟的女人。
姐...
妳以为我对妳的爱,只是出於青春期的好奇吗?
妳会以为...我对妳的思念,就只是为了身体排泄过多的精力吗?
面对姐说出她对我的理解,我突然有一种悲伤的感觉,虽然我亦不知道,自己的所谓爱是否只建立於迷恋佳琪姐的肉体上,但自问良心,我真的很爱我的姐姐。
我爱妳对我的关怀,爱妳的笑脸,爱妳的性格...难道这一切一切在妳眼中,都只是出於荷尔蒙的转变吗?
看到我眼内转出水波般的悸动,姐没有太激动的反应,只是点一点头:「我知道...妳喜欢我...」
妳知道!妳的答桉竟然是知道?我对亲姐抱有爱情这事实,原来对方早已感受得到。
「开始的时候...我是很高兴,好像...有一种被爱慕的虚荣,而且被最疼爱的弟弟,所以在那天,当看到你悲伤的样子,我的心很痛,很想可以为你做一些事情...」姐默默的说。
「姐...」
「但事後...我感到的是一种犯罪的感觉,你是我的亲弟啊,我们怎麽可以这样...所以,这两天我很烦恼,我怕...因为那天的事情,我们姐弟间的感情会变色...」姐毫无保留,向我尽诉抑郁於胸中的心事。
「姐...」
「我怕...自己会陷入迷阵...建宏...你明白吗?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弟弟...」
在这一句说话後,我但觉房间内弥漫者一种阴霾的空气。
听到佳琪姐如此直接的剖白,我还可以说些什麽?
意思已经简单清楚,姐明白我对她的爱情,但她不会接受,在佳琪姐的心目中,我永远都只是个弟弟。
郭建宏啊,到了这种时候,你还要想什麽?是男子汉的,就切切实实的接受这个伤心的事实吧。
你看到姐姐为了你而苦恼的样子吗?你口口声声说爱她,这时候就应该断绝她的悲伤呀。
我强忍眼眶的泪水,故装作满不在乎的笑说:「哇靠~我还以为姐妳在说什麽~妳看太多言情小说了,我们没那麽复杂啦~」
「建宏...」
「我只是因为泡不到班上一个女生,有点失落罢了,妳知道嘛,男人都是好色的,只要是有胸有屁股的女生都会多看两眼,跟喜不喜欢没关系啊~沙滩那麽多女生,妳以为我只看妳一个吗?」我点一点头说:「而且妳都24岁了,又结了婚,不要把自己想得那麽高好不好?」
「喂~也不用说得那样难听吧?」佳琪姐扁起嘴说。
「总之嘛~不要误会哦,我们永远都只是好姐弟啦~即使妳到了加拿大,过年时还是会向妳讨红包的啦~」
「知道了~小鬼头~」在我的拼命踩踏之下,姐总算像是释开了心中的忧虑,回复了平日傻大姐的模样。
「还有啊...一场姐弟不瞒妳说...妳打手枪的技巧很烂,回去要找姐夫多实习一下~」
佳琪姐满面通红的嚷着:「要你管!」
最後,我为这次伤心的剖白打了完场:「好啦好啦~後天就要搭车回乡了,好好休息吧,小女孩,怎麽每个女生都以为自己是女神?真是的~」我自言自语的咕噜着。
「知道了~反正我是没魅力的女生啦~哼!」姐向我伸一个鬼脸。
「睡了睡了,很无聊耶~」
说完这句,我便一手把被子都牢牢的盖在头上,呼呼大睡。
为的,是不让姐姐听到我偷泣的声音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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